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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马看着对方发来的消息，心里面犹豫了一下。
十几年不来往的老客户，说实话，老马有些怀疑，这会不会是雷子派来的卧底。
不过这几年上面对这方面管的越来越严。外挂的生意也不像以前好做了，有本事的人都在大厂，看不上外挂的收益，就算真有人不在乎风险，那些人也有远比外挂更赚钱的选择，随便弄点什么真人美女在线发牌，不比外挂赚的多吗？
也因为这个原因，老马现在的业务确实有点青黄不接的意思。
比如，上个星期，原本帮他开发外挂抢票的那位大神，就金盆洗手了。这让老马错过了一波靠着周杰伦大赚一笔的机会。
现在他确实缺少一个有经验的外挂开发者。
“兄弟，咱们很久不打交道了，你靠谱不靠谱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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