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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灵魂,独立存在?那不就是鬼怪吗?”索尔心中闪过在巫师塔内看到的各种异象。
“当然不是那种形态!是完整的、独立的、意识清醒的灵体,而不是随时会异化疯狂,被未知所污染的残缺体。”维妮说着就有些激动,可是她看着红烛,脑袋又渐渐歪下去。
“他们争论了很久,谁也说服不了谁。所以戈尔萨就把优拉带走了。哈,克马公国当即高兴地对外宣称两人结婚。”
“那塔主和优拉夫人都支持哪种观念?”
维妮却没有立刻回答,红烛已经燃烧了三分之一,白色的焰火异常地稳定。
“他们后来真的成为了夫妻,只是有一天,优拉醒来后,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幽暗的实验室内。而戈尔萨亲手切开了她的颅骨,剥下她的皮肤制成一种粉色的绷带。”
说到这里,维妮已经慢慢站了起来,她转头看向索尔。
索尔隐约在那黑色的剪影中,看见了一抹凄惨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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