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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方，看起来不错啊。”灵王侧目，难得夸赞一句。
自从进入冥界，五方真人的表现，更像是跟着牛小田身经百战的勇士，沉着平静。
“通天陵里活埋那么久，也历练出来了。”
五方真人苦笑摇头，见灵王脸色陡变，心头一慌，连忙改了口，赔笑道：“冥冥之中的定数，非人力所能为之。回头再看，竟是记恨错了，否则哪有今日从容。”
哼！
灵王鼻腔哼出一股冷气：“记住你的话就好。”
“是，是，往事绝不再提。”
五方真人点头哈腰，暗自松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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