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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,血无痕也缓缓起身,脸上笑容尽数消失不见,而代之的是一脸向往。
一双狭长的眸子渐渐露出憧憬之色,似乎在眺望未来,又似乎在回忆过往。
“他确实不凡,正因如此,我想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。”
“斩断束缚,跳出樊笼?”
面对西门凌霄的询问,血无痕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,“这天地谁能跳出?这樊笼谁能斩破?”
“若连这些都做不到,终生无望突破极限,跳出这方天地。”
话落,血无痕幽幽一叹,“天道之下,谁不是牛羊?谁不是傀儡?”
“既然修炼一途,乃逆天而行,夺天地之造化,为何不能反抗天地,以力弑天?!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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