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汹涌的海浪声中，我被唐柠给问住了，这怎么会是我教给她的呢？我心里是有些善念，却根本没有这样的心境，把与人为善这件事情落实到如此体现细节的程度，特别是最近，我总有一种要与人为敌的冲动，特别是那些对我抱有恶意的，比如赵汗青、贝娜，还有魏如先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去和他们对抗，不惜变得残忍和冷漠；可是，看着唐柠那不可思议的神情，我觉得她的质疑也不像是空穴来风……那么，我到底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心境，并传授给她的呢？
我忘了，忘的一干二净。
过了半晌，我才开口对唐柠说道：“你说这些都是我教你的，有具体什么事件吗？”
“奶茶店门口那个可以让顾客休息的阳台就是你极力主张的啊，当时，为了这件事情，你还和我姐发生过争执呢，我姐说，会增加成本，而且有很多不自觉的人，不买奶茶也会坐在那里休息，乱扔垃圾，会影响我们出货的效率，而且也会影响店铺的形象和卫生状况，除非你时时刻刻都做好打扫卫生的准备。”
我努力回忆着，只记得当时筹备这个奶茶店的时候，确实和唐果发生过很多口角，但具体为了什么，我却不记得了，于是，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我向唐柠问道：“那我后来是怎么说服她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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